港人化身數碼牧民與斜槓族

常有人說「香港人去到邊都係香港人」,這不單指外表,更是骨子裏做人的原則──熱愛家庭、堅毅不屈、有責任感、追求更好生活,也善於找出機會,能夠以小博大,當一條路行不通,便想方設法找另一條出路。

如今歐洲大部分地區都逐步恢復正常,日本也開始開放旅客入境。(Freepik 網上圖片)

常有人說「香港人去到邊都係香港人」,這不單指外表,更是骨子裏做人的原則──熱愛家庭、堅毅不屈、有責任感、追求更好生活,也善於找出機會,能夠以小博大,當一條路行不通,便想方設法找另一條出路。這些優秀特質組成了「香港人」這個品牌,亦是多年來香港繁榮的基石。

作為一名常與來自不同國家員工合作的人,我對各地的工作文化可謂深有感觸。當香港團隊在一天之內完成整個系統的更新,來自美國矽谷的員工就為申請他們銀行文件或政府許可,花上大半天時間。我也試過收到來自歐洲或加拿大的員工即日通知的辭職信,或只給數天通知便馬上跳槽走人。這也許是因為歐美的社會保障制度良好,人們對工作不太在意,也不太在乎僱主的推薦信,這不是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存有偏見,而是要了解當中差異,並調整期望值。

近兩年不少港人移民他國,也積極努力尋找工作,但他們多年的經驗、知識和技能,很多時不被當地公司所欣賞。既然如此,化身為「數碼牧民」(Digital Nomad)也許是個不錯的選項。數碼牧民這個「族群」已有二十多年歷史,本來是指靠一部電腦走天下的旅行工作者。這種工作模式過往多出現在高度專業的電腦相關行業,例如用戶體驗師或電腦程式設計師,他們一般會賺着大城市企業的人工,在較便宜且風景怡人的地方生活。

每個時區的員工放工後,工作便由下一時區的成員接手,意味着項目能夠全天候運作。(Freepik 網上圖片)

然而,疫情大爆發後,在家工作(WFH)、視像會議及其他建立於雲端系統的活動成為日常,幾乎人人都可以說是Digital Nomad,更可以變身成為身兼數職的斜槓族(Slasher)。與傳統Slasher比較,分別不過每一項工作的地點不是在同一城市甚至同一時區,而是來自地球的四面八方而已。

其實同一團隊的員工來自不同時區也有好處,例如要在香港提供產品及服務,團隊中同時有來自香港、倫敦及紐約的成員,那每個時區的員工放工後,工作便由下一時區的成員接手,意味着項目能夠全天候運作,發展速度自然會加快。這種工作模式也方便在有需要時即時增加或減少人手,例如可因應需要,找不同地方公關撰寫推廣新聞稿或符合當地消費者口味的標語和廣告設計等。

如今歐洲大部分地區都逐步恢復正常,日本也開始開放旅客入境,今年夏季或秋季,我們很可能會選擇在歐洲進行於香港交收的項目,現在正好是時間進行規劃及選擇軟件。希望當我們回來香港時毋須再檢疫隔離,畢竟良好便捷的交通,是香港多年來作為世界級城市的重要基礎。

數碼牧民這個「族群」已有二十多年歷史,本來是指靠一部電腦走天下的旅行工作者。(Freepik網上圖片)

Source: http://startupbeat.hkej.com/?p=119923